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让-雅克·阿诺回忆电影创作,他把关于巴黎圣母院大火的所有报道都看了个遍,为了证实可信度去探访了很多消防员、记者和当时的见证者,同时还做了一个重建的大模型,根据实际比例复刻巴黎圣母院的很多部分,找到好几个像巴黎圣母院的大教堂当“替身”拍摄。在他看来,拍电影目的是自我实现,而不是挣钱。他希望拍出让全世界看到、让大家终身难忘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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