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牧文化中,居无定所是生存的常态,而心中的大树以及寓住树旁的亲人才是构成“家”这个精神空间的支柱。记忆消逝的母亲在生命最后仍要守护生之来处,这份执着是对无根化社会最直接的抵制与反驳,她守护的不止是一己之回忆,更是更宏大的集体记忆的一部分,无数人的记忆能够汇成图腾,让任何古老的文化不至于断了根基。《脐带》展现给观众的旅程既是母亲的归家之旅,也是儿子的寻家之旅。母亲在归程中完成了生的落幕,儿子在原生文化的滋养下以新的姿态面对漫漫生途。正如那棵标志着家之所在的“神树”,一半枝叶枯萎死亡,一半焕发新芽,死和生从来不是泾渭分明,而是绵绵不绝的生命循环。也可以理解为树的一半是精神,一半是肉体,肉体终将远去,而精神之树永不枯竭。青春须立志,诗酒趁年华。在《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中,晚年的辛弃疾虽身处乡野,但青春之火依旧,回忆起“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难忘岁月,他壮志难消,渴望上阵杀敌。鲜克组合将摇滚与“京昆”进行结合,融入带给他们灵感的唢呐曲《朝天子》,填词时也采用词牌“朝天子”格律,以一首《朝天子·辛弃疾》让观众感受到传统文化的魅力和对“金戈铁马”英雄气概的共鸣。撒贝宁感慨道,三个年轻人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替辛弃疾圆梦,给了这个故事一个最温暖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