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笑)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在做我的研究,在做我的记录,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电影导演”,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张若以:选择在这拍摄的一个根本原因是这个村子里保留了很多民俗的东西和整个片子想要的气质很符合。你看到影片里那些挂着的牛头骨是实景里就有的。这个原始部落属于直过民族,解放前还有猎取人头祭祀的风俗,他们村口现在挂着的那些牛头桩,原来就是挂人头的,后来才改为挂牛头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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