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是对悲伤的研究,它告诉我们悲伤是如何做到又感人又超然的。人们哀伤的方式,有时是通过一系列的否认完成的,即使它们在当下显得不合时宜”。《华盛顿邮报》评价道。陈思诚认为他们这代导演不缺少电影技术的教育和熏陶,也耳濡目染地知道怎么拍好电影,自身也具备一定的审美,导演不是很难的事,“但我认为在这个时代,说什么比怎么说更重要,观众需要怎样的电影,时代需要怎样的电影,是我们所有创作者一定要思考清楚的问题。命题最重要。”田羽生也认同,“一个好的电影的起点,就是一个创作者最想表达的最真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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